在我小时候,我奶奶读圣经还做笔记,但她没有上过学,也不会写字。
我很好奇书里到底有什么宝贝。我每次读到亚当被逐出伊甸园,就读不下去了。
后面一个名字接着一个名字,看不懂,也没有兴趣。后来,奶奶送给妈妈一本圣经。 妈妈用布把圣经包裹起来,放在篮子里。
篮子挂在高高的房梁上,这样老鼠不能找到。窗户的一束光刚好照在篮子上,我踩着椅子爬上去,把圣经拿出来,这书里一定有好东西。
为什么该隐杀了人,但是神没有杀该隐,而且还祝福了该隐的后代。这个问题埋在我心里很多年。
有一件事我记得特别清楚,我的妹妹露露哭着跑到奶奶面前说:奶奶给我祷告一下,我肚子疼。露露抱着奶奶的膝盖,我抱着另一个膝盖。
奶奶开始小声的祷告,一只手按在露露头上。
我是旁观者,在心里说了一些亵渎的话,肚子疼不吃药,这管用吗?
露露看上去很舒服,我把脸帖子奶奶的腿上说:我也要。
当奶奶的手触碰到我的头时,似乎有电流传遍我的全身。我闭着眼睛问:你是谁?我的爸爸去田里干活了,奶奶说你也是我爸爸,我怎么不认识你?
开始很紧张,后来很舒服很轻松。我和露露不停的说阿门阿门。我不知道那是圣灵,在后来的很长时间也没有认识。
我曾经自作聪明,如果我能找出所有原罪,并逐个改掉,那么我就不用麻烦耶稣了。然后我可以与神同行,像以诺一样。
上高中的时候,我立志要做像唐朝王维一样的人,能写诗,能画画。但是,画还没学会,却学会了吸烟。大家都说艺术家都吸烟,那很酷,我没有思考,也开始吸烟。我曾经每天抽两包烟,后来我成功戒掉了。既然烟能戒掉,其他事情应该也不难,来吧让我来解决生命的终极问题。
一个傻瓜一本正经的在圣经里找原罪,并逐个列出来。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,我发现我比该隐还坏,真的,而且我自己改不掉。
感谢神,不是直接杀死该隐,而是给了他足够多的余地。每个人都有足够多的余地,并且赐给我们耶稣。
我开始明白,这一切没有原因,因为爱不需要解释。
现在我已经四十岁了,有时我得着了,充满了感动;有时很空虚很慌张。就像彼得跳下船在水上行走,巨大的风浪迎面而来,心里害怕,身体下沉。
我渴望信心成长,又害怕风浪。
我不确定我的信心是多少。
但我确定,我曾童年无知,自大且亵渎神;
我不知道明日如何。
但我知道我今天要用画笔赞美神。